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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4:开局兄弟变成小舅子》 作者:寻梦之冰
第一章我重生了?
“喔喔喔——”
清脆的鸡鸣声响起,陆平川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
“玛德,谁特么在小区养鸡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在他准备伸手去摸手机,看看时间的时候。
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贴满报纸的墙体,一张有些破旧的红漆柜子,墙上还贴着一张某位伟人的画像。
陆平川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向天花板。
“瓦房!”
只见标准的瓦房屋顶,其中还有一个洞,用透明薄膜简单修补过。
晨光透过洞,照在墙上,留下一个影子。
“嘤咛——”
突然,陆平川身旁传来一道女声,把他给吓了一大跳。这时他才发现身旁居然还躺了一个人。
还没等陆平川看清这人的样子,便看到她睁开眼睛看向陆平川。
先是一愣,随即猛地坐起来抱住被子,缩到床角。
“啊——”
刺耳的尖叫声,震得陆平川脑袋发晕。
“江雪燕?!”
此时,陆平川也看清了这人的样子。
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女人,也是他陆平川这一辈子的第一个,以及唯一的一个女人。
只可惜,她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还能梦到你,看来你真的成了我的梦魇啊。”陆平川喃喃自语,自顾自躺下。
他把这一切都当成了梦境。
而此时,床角的江雪燕已经“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陆平川被这声音吵得不行,这声音已经折磨他几十年了。
就在他想要给自己一巴掌,从梦里醒来的时候。
“砰——”
突然一声巨响,房门直接被踹开。
陆平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有力的手从床上拽了下来。
摔倒在地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当机:“什么情况?我不是在做梦吗?”
根本容不得他思考,那只手拽着他,一路拖到了院子里。
此时,陆平川才看清周围的环境,整个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我怎么在这里,这不是梦,太真实了。”
“难道我···我重生了!”
一时间,一股欣喜涌上心头。
“啪——”
陆平川只感觉一股大力打在自己的后背,整个人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后背火辣辣地痛,让陆平川一下子火了起来:“哪个打老子!”
“玛德,你个狗东西还敢称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暴怒的声音响起,听到这个声音,陆平川又是一个哆嗦。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上一世就是这个声音逼得他不得不离开白庙村,过年都不敢回来。
直到一年后江雪燕跳塘自尽,他才得以回到白庙村。
他赶忙转头,正好看到江雪燕的父亲——江德成,手里举着一根扁担,朝着他再次劈来。
“老汉儿!你要打死他迈?”
一道身影从屋里冲出来,一米七几的个子,长得有些黝黑。
看着年轻得过分的发小,陆平川百感交集。
“滚开,老子今天先把他废了,再送到警察局。”
江德成一把推开自己的小儿子,扁担再次打向陆平川。
“老汉儿,夏知青他们要来了,现在不是打人的时候,想哈该咋个办才是对的。”
陆平川的发小江雪涛再次拦住江德成,开口劝说道。
听到小儿子的话,江德成愣了一下,直接将扁担朝地上一扔。
“你···跟我滚进来。”
说完,走进了堂屋里。(堂屋:农村房子最中间的那一间,用于会客,兼吃饭的地方。)
江雪涛赶紧把陆平川扶了起来,扶着他朝着堂屋里走。
“卧槽,川娃儿你个狗日的,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姐夫。”江雪涛一边扶着他,一边骂道。
“我——”陆平川想说什么,却被江雪涛打断。
“等哈儿我老汉儿说啥子,你就得应啥子,不要犯浑,晓得不?”
说完,两人已经走进了堂屋内。
江德成坐在板凳上,阴沉着脸抽着旱烟。
江雪涛赶忙松开陆平川走到一旁不敢吱声。只留下陆平川一个人站在堂屋中间,看着江德成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
“川娃儿,你是我看都长大的。你平时跟涛娃儿两个好吃懒做的,我也就不管了。你老汉儿跟我也是村里的领头,也还能跟你们兜起。”
“但是这回,你搞出这么大的事,你自己说咋个整?”
“我——”陆平川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
“算了,你也是个没得担当的。你今天就离开白庙村,三年内不准回来。今天这个事,就当没有发生,做不做得到?”江德成放下手里的旱烟,盯着陆平川说道。
听到跟上一世一样的话,陆平川的心揪了一下。
上一世他就是被吓破了胆,选择了逃避退缩,最终造成悲剧的发生。
既然上天让他再活一世,他绝对不愿再逃避。
眼看陆平川不说话,江德成心里的火又蹭了上来。
他之所以选择息事宁人,其一就是夏知青马上就要来求亲了,这个时候不能把事情闹大。
其二是因为陆平川的父亲是白庙村的村长,两人共事多年,不想因为这件事情闹僵。
虽然自己三妹儿的清白毁了,但是只要统一口径,还是能瞒过去的。
夏知青是有文化的,到时候完全可以接自己的班,也能照拂一下自己的幺儿。
“你个批娃儿不开腔是啥子意思!”江德成“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把一旁的江雪涛吓了一大跳,准备随时上去劝架。
陆平川此时也回过神来,目光坚定地看向江德成,道:
“江二爷,是我不对,我在这跟你赔罪。”
江德成摆摆手,不想听他说这些。
“但是,我不得离开,我可以娶雪燕,照顾她一辈子。”
陆平川话音刚落,江德成便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批话!你娶三妹儿,你拿啥子娶三妹儿。老子昨天才喝了求亲酒,今天别个夏知青就要上门求亲了,你跟我说这些。你是想要老子当着全村人的面,反悔吗?”
江德成指着陆平川大骂。
“你跟老子说,是不是一开始就起了打猫儿心肠,就不想我家三妹儿好过?你个狗玩意儿,老子打死你!”
江德成说完,直接抄起长条板凳,朝着陆平川砸了过去。
第二章保证书
江雪涛再次冲上去,一把拉住江德成。
“老汉儿,你让川娃儿把话说完,你莫要冲动。”
江雪涛一边拉着自己父亲,一边用脚把陆平川蹬远。
陆平川被他蹬得一个踉跄,退到了堂屋门口。
“说啥子说?有啥子好说的。就凭他也想娶你三姐,你在想啥子?”
江德成一脸怒火地吼道。
“老汉儿,可是他都跟三姐那个了,还能咋个整?难道真的要闹得全村都晓得哇?你想哈,是推了夏知青的求亲没脸,还是被人晓得三姐的事更没脸?”
“还有,如果闹大了,三姐还咋个活?老汉儿,你好好想一哈。”江雪涛的话,可以说直击江德成的软肋。
他知道自己父亲极好面子,会有决断。
“你——”
江德成虽然气愤,但还是放下板凳。
“我让他离开,就是为了挽回。他个狗东西还不领情。”
此时,陆平川看到江德成稍稍平静,赶忙开口道:“二爷,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万一被发现了,比你推了求亲还要严重。到时候雪燕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你个狗玩意儿还敢说,就是你造的孽。”江德成的火一下又起来了。
“二爷,你听我说完。”陆平川大喊道:“我是真心喜欢雪燕的,真的。我这哈回去就跟我老汉儿说,来求亲。”
“求你麻痹的亲,你也不看看自己啥子样子,一天天好吃懒做,都二十岁的人了,一天天还在田埂子上晃,你拿啥子娶三妹儿?”
“你不要以为你老汉儿是村长,就能给你兜着。”江德成越说越气,看着江雪涛的眼神也不太对。
“老汉儿,你莫看我,跟我没得关系的。”江雪涛赶紧后退两步。
“二爷,你放心,我肯定不得像以前那个样子,我在这给你打包票,我一定以最高规格的标准,来跟雪燕求亲,我可以打保证书。”陆平川赶忙举起右手保证道。
听到他的话,看着他坚定的模样,江德成有些将信将疑。
“二爷,你给我半年,不···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我肯定准备好‘三转一响’,120块的礼钱,来跟雪燕求亲。如果做不到,到时候你说啷个就啷个。”
陆平川说完,赶紧冲着江雪涛使眼色。
后者立马会意,跑进房间拿出一支笔和一本本子。
陆平川接过笔和本子,“刷刷刷”地写起来。
很快便将一份保证书,递给了江德成。
后者一脸复杂地接过保证书,看到上面的内容,表情缓和不少。
“川娃儿——”
“等一哈,还要盖个手印。”陆平川直接上前一步,一狠心将自己的大拇指咬破,趁着刚刚流出鲜血,直接按在自己的名字上。
江德成的眼神变了,他感觉陆平川是动了真格的。
“哎——”
“也罢,晚上喊你老汉儿来屋头商量吧。”江德成微微一叹,随即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头看向陆平川,道:“你赶紧走,不要留在我屋头,免得遭人看到了。”
说完直接走出院子,走到了外面的大坝子。
每个村都会有个大坝子,一般都是作为村民休息的公共区域。
哪家有什么喜事,丧事之类的,也会到大坝子里摆坝坝宴。
江德成作为白庙村的支书,当时选宅基的时候,自然优先考虑自己。
村里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他为人还算公正。
看到江德成离开,陆平川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手都还在抖。
江雪涛上前来将其扶起来,伸出一个大拇指,道:“川娃儿,老子不得不说你是这个。听我老汉儿的意思,我以后是不是要喊你姐夫了?”
陆平川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没看我留了保证书,完不成保证的事,没得搞。”
“那你赶紧回去找你老汉儿说一哈。”江雪涛赶紧推着他走出堂屋。
“等一哈,我跟你三姐说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啥子?”江雪涛急忙推他。
“就说一句,就一句。”陆平川挣脱开,快步跑到江雪燕的房门口。
此时房门紧闭,里面传来江雪燕的哭声和另一个中年妇女的安慰声。
陆平川知道,那是江雪燕的母亲——徐冬梅。
他没敢敲门,而是站在门口,隔着门冲里面喊道:“雪燕你放心,我陆平川不是没担当的人,你就安心地等我来求亲嘛。”
说完,他转身就走。
身后的屋里,传来徐冬梅的骂声:“死娃儿,滚远点儿。”
陆平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握紧了拳头。
他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回到了过去,还是重生在另一个相同的平行世界。
但是,既然老天让他拥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在重蹈覆辙。
“雪燕,你放心,这次我不会逃避,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出了江家的院子,陆平川没有从大坝子过,害怕碰到江德成。
而是从院子后面绕了一圈,从大竹林绕回了自己家。
他家距离江家仅仅只有几百米。
只不过农村的房子,隔了土又隔了地,上坡下坎。
感觉就比较远。
此时也才早上七八点的样子,陆平川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
远远就看到自己家的烟囱里,还冒着烟,应该是自己三姐在煮饭。
此时,在家门口的那棵梨树下,一道身影正蹲在那里刷牙。
陆平川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刚刚被江德成那么打,他都没有红一下眼睛。
现在看到这道身影,却是一下子没绷住。
“老汉儿——”
陆平川有些哽咽地喊了一声。
身影闻声,抬起头看向这边,正好看到陆平川。
此时的气氛恰到好处,陆平川强行压下心头的激动,又喊了一声:“老汉儿——”
“噗——”陆永顺将口中的牙膏水直接吐出来,抄起手中的搪瓷杯,朝着陆平川砸了过去。
“清早八晨,鬼叫啥子。一晚上不归笼,又跑哪儿偷鸡摸狗去了?”
陆平川激动的心一下子冷却下来,老老实实地捡起搪瓷杯,递还给自家父亲的手中。
本以为会是一幅父慈子孝的温馨场景。
他倒是忘了,此刻的他,在自己父亲的眼中,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第三章意外发现的财富密码
“还不滚进去,要老子请你进去?”
陆永顺接过搪瓷杯,在身上擦了擦,随即背着手朝着院门里走去。
陆平川小心翼翼地跟在其身后,始终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
陆永顺长得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的个子。不过在那个年代已经算得上比较高了。
脸上的皮肤比较黝黑且粗糙,这是常年干农活留下的痕迹。
不过,陆平川却是少见的白净,作为家里的小儿子,自然是备受宠爱。
从小到大,没怎么干过农活,而且还上到了初中。
陆永顺说过,只要他愿意读,供他上大学都没问题。
只可惜,上一世的陆平川,完全不是那块料。初中没上完就读不下去了。
辍学后,便在村子里晃荡了好几年,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偷鸡摸狗,好吃懒做的,一直晃到二十岁,被江德成逼着离开了白庙村。
陆永顺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径直走进堂屋。
陆平川却是转身走进了灶房,看自己三姐去了。
灶房的灶口坐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女,一张脸被灶火烧得红彤彤的。
听到陆平川走进来的声音,赶忙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陆平川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哽咽了一下。
三姐名叫陆平萍,是最疼陆平川的,小时候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着他。
前一世,陆平萍为了给陆平川还债,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一辈子过得孤苦。
这也是陆平川一辈子的痛。
“三姐——”
陆平川低声喊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抖。
“川娃儿,咋个了?老汉儿又打你了吗?”陆平萍听到他声音不对,赶忙起身走上前来。
陆平川摆摆手,道:“没有,就是想你了。”
说完,露出一个笑容。
陆平萍被他的话逗笑,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你是瓜娃子撒,不就是一晚上没看到嘛。快去洗脸刷牙,马上饭就好了,快去——”
陆平萍说着,将他推出了灶房。
陆平川有些感慨地退出灶房,走到堂屋门口。一眼就看到陆永顺坐在凳子上抽旱烟。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堂屋,朝着放毛巾和牙刷的架子走去。
陆永顺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虽然时隔多年,但是父亲的威压是刻在骨子里的,陆平川被重新唤醒,心里还是怕怕的。
简单地就着洗脸盆里的水洗了一把脸,他端起牙膏牙刷,准备刷牙。
牙刷已经分叉发毛,一看就用了很久。
而牙膏已经被卷到了最上面的口子那里,陆平川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出来一点牙膏。
这个年代用的牙膏还是那种铝锡材质的,可以从底部一直卷到口子的位置。
基本上不会浪费一点牙膏。
不像后面用的都是混合塑料的,很容易反弹。
感觉到挤不出来了,陆平川下意识地打开架子上方的一个抽屉。
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哪怕是几十年后,再次身临其境,他还是做出了下意识地动作。
抽屉里有一个纸盒子,陆平川将盒子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地放满了用完的牙膏皮,前前后后大概有二十几个。除此之外,还有几只没有用过的新牙膏。
陆平川将用完的牙膏皮放进去,又拿出一只新牙膏。
“这么多的牙膏皮,这得换多少糖吃。”
陆平川喃喃自语,却突然愣在了原地。
脑袋里始终回荡着刚刚自己那句话:换糖吃。
他想起来,上一世他被迫离开后,曾经碰到过那种收牙膏皮的小贩。
他出于好奇问过对方收牙膏皮干嘛,对方只回了一句:有用。
那时候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做大事,挣大钱。
直到多年后他才知道牙膏皮的价值,只不过那个时候这种铝锡材质的牙膏已经退出了市场。
而现在,陆平川居然重生在了1984年,他们这里的村镇,根本还没有人来收过牙膏皮。
家家户户都是将用完的牙膏皮存放起来,偶尔有家里的小孩儿用剪刀剪一条,拿去钓鱼用。
农村人,对于用过的东西大多怀旧,哪怕没什么用,也会存起来。
这一瞬间,陆平川仿佛打开了财富密码一般,看向盒子中的牙膏皮,就像是看到一张张的大团结在朝他招手。
“冷静,先冷静。”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陆平川将盒子盖上,关上抽屉,拿着搪瓷杯走了出去。
他还需要好好合计一下,并不能因为一时脑袋发热。
而且,当务之急还是告诉家里人,关于江雪燕的事情。
有些心不在焉地刷完牙,陆平川走回堂屋时,陆平萍已经把煮好的稀饭端上了桌。
桌上还摆了两碟泡菜,一碟泡萝卜,一碟泡豇豆。
陆平萍先是跟陆永顺舀了一碗,里面还有两三块淡黄色的面团子。
这是南方的一种吃法,叫做疙瘩稀饭。
只不过,那个时候都是粗面粉,里面有时还有麦渣子,容易刮喉咙。
陆平川从小就不爱吃这玩意儿。
可现在再次看到,却吃得津津有味。
当然,味道还是那样,难吃刮喉。
毕竟,不好吃的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好吃。
“三姐,妈呢?”
这时,陆平川赶忙开口问道。
陆平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妈不是昨天去家婆那里了,给家婆送谷子去了。”
“哦哦,搞忘了——”
陆平川这才想起,这两天他母亲并不在家,而是去隔壁县的娘家,送种粮去了。
以至于前世他都没见母亲一面,就离开了白庙村。
而一年后他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因为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变成了痴呆。
他一直将这件事,归结于自己的过错,愧疚了一辈子。
三下五除二吃完稀饭,陆平川轻咳了一声。
陆平萍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
陆平川看向自己的父亲,发现对方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顾埋头吃饭。
他表情有些尴尬,再次咳嗽了一声。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陆永顺头也没抬地说道。
“那个,老汉儿,我要结婚了!”
“啪——”
陆平萍的筷子掉在桌子上,愣愣地看着陆平川。
陆永顺的手也不经意地抖了下,不过还是继续稳定输出。
只不过,吃饭的频率加快,几口将碗里的稀饭吃完。
然后将碗边舔干净后,轻轻放下碗筷。
陆永顺略带威压地问道:
“是哪个?”
第四章这根本就不是一种痛
“啪——”
“啪——”
陆家院子里,传出一阵阵抽打声,期间还夹杂着怒吼和哭腔。
陆平川被绑在长凳上,光着上半身,背上还有三条鲜红的鞭痕。
此时的他,紧咬着牙关,承受着来自父亲的鞭策。
“老汉儿,莫要打了,川娃儿遭不住。”陆平萍再次上前拉住陆永顺,泪眼婆娑地看着陆平川。
作为家里最小的,还是男娃,自然是姐姐疼,长辈爱的。从小到大,陆平川被打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什么时候挨过这么狠的打。
“格老子,一晚上不见还干出了大事。咋个?觉得自己长大了,想当男人了?”陆永顺直接将陆平萍推开,将蘸了水的麻绳鞭狠狠地抽在陆平川的背上。
“啊——”
陆平川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这一声叫唤,倒是让陆永顺拿鞭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陆平萍赶忙扑到陆平川的身上,挡住父亲的鞭子。
“三妹儿,你让开!”
陆永顺脸色一沉,大声喝道。
“我不,老汉儿你再打下去,就把川娃儿打死了,我不让。”
陆平萍死死地护住陆平川,眼泪巴巴地往下掉。
“川娃儿已经说了,他会娶江三妹儿的,你把人打坏了,咋个跟江二爷交代。”陆平萍声音不由地打了几分。
陆永顺一脸怒气地举起鞭子,却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放了下来。
接着将鞭子一把扔在地上,朝着堂屋内走去。
“你跟老子滚进来!”
陆平川疼得龇牙咧嘴,看得陆平萍心疼不已。
“幺弟,有事没得?痛不痛,我去给你那点红药水。”一边说着,陆平萍一边将陆平川解开。
陆平川心里一暖,三姐还是这么地疼他。
上一世,陆永顺要打他,被他躲过去了。
结果就是在追他的过程中,不幸跌进耕田里,摔伤了腿。
当时的医疗水平低下,加上舍不得花钱,结果导致陆永顺落下了残疾。
作为村里负责耕牛的牛户,腿脚不方便,自然不能再负责耕牛,使得陆家少了一大经济来源,日子更加过不下去。
陆平川从长凳上站起来,帮陆平萍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道:“没得事三姐,我皮子厚的,不痛。”
“乱说,我还不晓得你。从小到大,擦掉一点儿皮,都会哭半天的,不怕痛才怪。”陆平萍心疼地说道。
陆平川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尴尬。
确实如此,上一世他独自离开白庙村后,没少挨打。
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流半天眼泪。
后来,渐渐学会忍受,学会独立,才改掉了这个毛病。
不过,他是不会承认了。
“我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大人咯!”陆平川说完,挺了挺胸脯,却又拉扯背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哎呀你娃儿,慢点儿,你先进去,免得老汉儿又冒火,我去给你拿红药水。”陆平萍赶忙叮嘱了一下,快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陆平川点点头,捡起自己的外衣,朝着堂屋走去。
走进堂屋,陆永顺又在抽着旱烟。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陆平川。
“把衣裳穿起!”
“哦——”
陆平川赶忙应道,忍着痛把衣服穿在身上。
“老汉儿是懂打人的,麻绳鞭子蘸水,痛死——”陆平川在心里吐槽了两句,三两下把衣服穿上。
此时,正是深秋,天气已经转凉。
刚刚被打还不觉得,光感受到痛了。这会儿风一吹,还有一丝冷意。
“打也打咯,事也做了。你想啷个办?你说哈看。”陆永顺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平静地问道。
想来刚刚的气也消了不少。
“老汉儿,我想娶江家三妹儿。”陆平川看着自己父亲,一脸平静地说道。
“你要娶?你拿啥子娶?你晓不晓得别个已经跟夏知青定亲了?”陆永顺眉毛一立,眼看就要发火。
“我晓得,我已经跟江二爷说好了,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会风风光光地求亲勒。江二爷不得同意夏钟书的求亲,他答应了我的。”陆平川解释道。
“别个凭啥子答应你,你以为你是哪个?妈了个巴子,你个龟儿子硬是给老子找些批事,还不是要老子卖个老脸。”陆永顺说完,直接站起身,拿着烟杆儿在陆平川的脑袋上敲了两下。
陆平川只能强行忍着,不敢躲。
敲完陆平川,陆永顺朝着里屋走去,同时对陆平川说道:“赶紧去换一身撑展(整洁好看的意思)点的衣服,跟我去江家屋头。”
陆平川连忙点头,路上露出笑意,快步走出堂屋,走向自己的房间。
他之所以一开始就交代,为的就是让自己父亲出面。
作为白庙村的代理村长,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
自己的话可能分量不太够,但是有自己父亲出面,作为白庙村的二把手,江德成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去年母亲给他置办的一件白衬衣。
刚把衣服脱了,房门便被推开,陆平萍拿着一个药瓶走了进来。
“诶,三姐,你咋个不敲门喃?”陆平川赶忙用衣服挡住自己只剩一条短裤的身子,一脸尴尬地喊道。
“还不好意思了,你小时候都是我的给你洗澡的。”陆平萍白了他一眼。
“那···那是小时候,懂得起啥子嘛,这哈我是大人咯,你···你还是注意哈嘛。”陆平川脸都有些红了,看得陆平萍忍不住掩嘴笑起来。
“呵呵,好——你长大了。你搞紧,我在外头等你。”说完,陆平萍转身离开房间,顺手把门给带上。
“呼——”
“以前怎么没发现三姐这么莽实,吓我一跳。”陆平川赶忙穿上裤子和衣服,走出房间。
陆平萍果然站在门口等着,看到他出来,直接上前,将他的衣服揭起。
“诶诶诶,三姐,这个药水得不得把我的衬衣弄起色了哦。”陆平川赶忙说道。
“不得,我会抹匀均的。不得把你的衣服弄起,放心。”
说完,她从口袋里摸出刚刚从被子里扯的棉花,蘸了一点药水,开始涂在陆平川的伤口上。
“嘶——”
陆平川直接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不好了。
“莫动,刚刚痛都不怕,着点儿痛算啥子!”陆平萍拍了一下陆平川,让他不要动。
“这···根本就不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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